「他們家堂兄弟不是好東西,個個都是二流子,一會我去將我家那仨小子喊來,怎麼也不能讓你們受了欺負。」
「謝嬸子,不過不用了,二流子而已,我還能對付。」
她現在的精神力,對付幾個二流子還是綽綽有餘的,再說就算自己真打不過,那不是還有小一嗎?小一若再打不過,她還有小黑大胖這些隱形大殺器。沒什麼好怕的。
「對了,璃丫頭你讓我們來做的不會是這些東西吧?」
「就是這些,嬸子們針線活好,只需要按照我娘做的這些,製作就好,縫製一個大的玩偶五十文,中等的三十文,小的十文!嬸子如果手快的話,一天就能縫製不少呢。」
張氏與周氏對視一眼,有些不確定的開口道:「你說的是真的?」
花琉璃笑道:「當然是真的,工錢當天結算。」
周氏:「璃丫頭,你救了你江河叔,嬸子不好意思要你的工錢,嬸子白給你做。」
花琉璃聞言,笑道:「嬸子快別這麼說,大夫救人本就是自己的職責,再說你們家在我們最難的時候伸出援手,我們才沒被餓死,就你們這份情,我們家都還不了,像報答這樣的話,嬸子還是別說了,沒得傷了情分!」
「嬸子你做的紅燒肉挺好吃,不如今天晚上你在我家做飯,咱們三家一起吃個飯如何?」
「璃丫頭說的好,到時候我給你打下手!」
有了張氏在中間調和,周氏不再說報答之類的話。幾個人有說有笑的製作著玩偶,下午的時候,江明月與葛小寶兩人手拉手哭著跑了回來。
江明月的臉腫的老高,上面明晃晃的印著五個手指印!花琉璃見了,氣的肝兒疼,月傾城雙眼通紅,一臉心疼的摟著江明月道:「哪個喪天良的動手打孩子!明月乖,告訴大娘誰打的?」
「是那天來咱家吃飯的女人打的,她說琉璃姐姐打了她弟弟,她要殺了明月!嗚嗚嗚……」
「她還說明月是若愚哥哥的童養媳,娘,啥叫童養媳?」
。 白業羽迅疾地抓住桌沿飛身跳開。
砰!椅子落地。
白業羽看了眼地上的椅子,動作機械地轉向賀玥:「你剛才說什麼?」
「嗯?你反應這麼激烈,是我說錯了什麼嗎?」賀玥不解地問。
「你去看演出我肯定歡迎,但是對樂隊成員多餘的關心還是免了吧!關注作品,OK?」
「羽,你怎麼像個粉頭呢?」
「他那不是粉頭,是腦殘粉。」北野颯搭腔。
「腦殘粉怎麼了,鵺唱歌的姿態,值得全世界為之癲狂。」白業羽一點都不覺得羞恥,反而自豪地揚眉。
北野颯搖頭:「他沒救了。」
「我樂意,你管不著。」白業羽彎腰扶起椅子,坐回椅子上繼續悠閑地晃。
「懶得管你。」北野颯別開眸。
白業羽嘁了聲,剛收回目光,就瞧見了對面賀玥發愁的神情。
外頭的那個禁閉室,曾經把小女生嚇哭過,像邢小州那種小白臉,估計早就嚇破了膽。雖然白業羽看邢小州不順眼,但那小子一口一個前輩的叫,有時候還聽著挺順耳。
白業羽揚唇,瞄了眼北野颯,撥了撥額前的劉海又瞄去一眼。
「有什麼就說,不用這麼裝腔作勢。」北野颯抬眸。
白業羽坐正回桌前,唇邊帶著邪邪的笑意,隔著桌子傾身往前:「我說颯,邢家的那小子,反正你也不待見,不用跟他浪費時間,直接丟出去得了。」
賀玥一驚,急聲說:「那我們畢業了特律部怎麼辦?我覺得小州遲早要加入特律部,還不如趁早讓他填申請,讓他成為正式部員。」
「我不同意!」「我沒意見。」兩人異口同聲。
白業羽愣住,抽搐著嘴角。
賀玥驚詫地望向北野颯:「颯,你同意了?」
北野颯低低地嗯了聲。
「颯,你搞什麼!剛剛在外面你還一副不同意的樣子,你能不能有點原則啊?!」白業羽拍桌而起。
「多一個可以使喚的部下,有什麼不好?」北野颯反問。
「邢小州那態度,你覺得他會聽你使喚?幫幫忙吧別做夢了!」
「聽不聽是他的事。不聽,正中我下懷。」
「哦吼?」白業羽神色飛揚,往北野颯身邊靠過去,「你有什麼法子整他,說出來聽聽。」
北野颯推開他,輕飄飄地說:「我能有什麼辦法。」
「我知道你有,颯,你就別藏著掖著了,分享一下嘛。」白業羽笑嘻嘻地用胳膊撞他。
北野颯仰身一躲,直接抬腳踹去。
白業羽連退兩步躲開,順勢坐回椅子里,沖他深長一笑。
「羽……可以的話,我還是希望你們能對小州友好一點,沒必要這樣吧……」賀玥愁眉皺臉,神情間滿是擔憂。
「賀玥,你有點得寸進尺了哦。」白業羽眯眼笑。
賀玥嘆了口氣:「好吧,不管你們了,我先讓小州填入部申請。」
「去吧去吧,照顧好你的小州學弟。」白業羽擺手趕她。
賀玥看了他們眼,站起身走出判決室。
白業羽坐在椅子上,笑眯眯地望著北野颯。
北野颯收起校園卡起身。
「颯,你明白我的意思吧?」
「我做事只看心情。倒是你,暴雷的時候,希望你還有這份底氣。」
「這個就不用你擔心了。」
「那我無話可說。」北野颯頭也不回地離開。
望著他離去的背影,白業羽唇邊的笑容漸漸淡去,冷冷地一聲低呵。。 母子二人面對面的坐着,男子俊俏的臉龐上略微有些疲憊,但他依舊很冷靜且鎮定的開口:「其實在兒臣的心中,阮煙蘿不僅僅是王妃,她有着高超的醫術更善於使毒,只要有她在,就算的天下也不難。」
「飛逸,你怎可有這樣大逆不道的想法??」冷清憐驚呼,「皇帝是你哥哥,你應當儘力去輔佐他,讓他成為一名好皇帝。」
「好皇帝??」沐飛逸發出冷冷的輕斥聲,那漆黑的眸子裏閃爍著一抹幽光,「母妃您覺得皇兄是個好皇帝嗎?」
聽到沐飛逸這樣說,冷清憐陷入短暫的沉寂之中。
確實,皇帝算不上好皇帝,嚴格來講他就是個昏君。
終日沉迷於美色之中,除了皇后之外嬪妃無數,更是每年都讓朝臣選秀女進宮。
沉迷美色也就罷了,還把沐飛逸直接架空,讓他做一名閑散王爺,要不是有阮煙蘿替他說話,恐怕現在還是整日懶散無事。
「即便是這樣,你也不能動那樣的心思,皇帝乃是天命所歸,他之前是太子,是先皇承認的,如果你推翻了皇帝,不是就變成謀朝篡位了??」
「在他完全喪失民心之前,我不會這樣做。」沐飛逸怕冷清憐擔憂,才這樣說,等於是給了一粒定心丸。
其實冷清憐也很清楚,就皇帝這樣的作風,遲早會惹得民怨的,到時候就算不是沐飛逸作為揭竿而起的那個人,也會有別的王爺這樣做。
既然無法獨善其身,那就應該要在這個時候秘密培植自己的勢力,以備不時之需。
「可是哀家已經放下話了,要你同阮煙蘿合離,難道這個世界上就沒有別人比她的醫術更好了??哀家不信。」冷清憐心裏跟個明鏡一樣,卻還是礙於顏面這般說道。
「連御醫都做不到的事只有她能做到,阮煙蘿的才能如何母妃難道還不清楚嗎?更何況,這次是我允許她一同隨軍,若不是阮煙柔,根本不會攪合出這麼多的事。」
沐飛逸簡短的同冷清憐說了一番,聽完他的話之後,冷清憐是悔恨不已。
她就不應該聽信阮煙柔的一面之詞,現在可好了,是她自己把阮煙蘿轟走的,難道還要舔著臉低聲下氣的讓她回來。
「哀家也沒有想到,都是阮家的女兒,阮煙柔為何會處處針對阮煙蘿。」
「母妃本來就做錯了,怎可兩人一同娶進來,兒臣希望能讓阮煙柔回去。」沐飛逸表明了自己的決心,「不論於情於理,煙蘿更適合做沐王妃,與其讓她們繼續爭風吃醋,不如就送一個回去。」
「你讓哀家再想想。」
「本王不喜歡那種為了爭寵連姐妹情誼都可以丟掉的女子。」說完這句話之後,沐飛逸起身,作揖道,「接下來應當如何,還請母妃自己定奪,若是要將阮煙柔留在府中,日後出什麼差池,也別怪兒臣了。」
「飛逸。」沐飛逸都那樣說了,如果冷清憐再不應允,日後母子之間相處起來就難上加難了。
不管是為了整個沐王府還是為了維持母子之間的平和,冷清憐必須要在最短的時間內做出決定。
她一夜未免,第二日傍晚之時,把阮煙柔叫到身邊。
阮煙柔還是和往常一樣,那雙眸子溫柔如水的看着她。
丫鬟也在一旁替阮煙柔說話:「太妃娘娘,我們家娘娘這兩日一直都待在廂房內,大門不出二門不邁,平日裏閑來無事就抄抄經書,已經抄了好幾本了。」
「你這丫頭真是聒噪。」似乎是心中的秘密被人給抖出來了一樣,阮煙柔抬眸掃了丫鬟一眼,「母妃,兒臣這幾日抄經書是想要保佑王爺的仕途,也希望母妃和和姐姐身體安康,一家人幸福美滿是最好的,別的兒臣也沒有再奢求了。」
看着那張未施粉黛素色的小臉,冷清憐心生不忍。
可是又想到刺客,還有阮煙柔給阮煙蘿穿小鞋一事,冷清憐越發覺得這女子頗有些心機。
這樣有心機的女子,留在沐飛逸的身邊的確不合適。
「你進王府也有些時日,肚子還沒有動靜吧。」冷清憐輕嘆了一口氣,「正所謂不孝有三無後為大,你都這麼久沒有動靜,就算哀家想要保你也保不了你。」
「母妃,您這是何意?為何兒臣聽不懂??」其實阮煙柔冰雪聰慧,早就已經聽的明明白白了,就是在那裝傻充愣,裝作自己沒有聽明白一樣。
她深深的知道冷清憐的脾氣,她心善且容易動搖,所以阮煙柔才會用這樣的方式同冷清憐說話。
「兒臣會努力的,一定讓母妃早日達成所願。」
「煙柔,你還是沒有明白哀家的意思。」冷清憐面色難看。
阮煙柔眼眸里浮現了一抹霧氣,忽然就起身,噗通一聲跪在冷清憐的面前:「母妃,您是要趕兒臣回娘家嗎??兒臣作為妾室,已經被人所不齒,如果您再將我遣送回去,我娘親的臉往哪裏擱?雖然我是養女,可是受到的教育禮數一點都不遜色於姐姐,母妃和王爺都能接受姐姐,非要趕我走嗎?」
眼淚就彷彿是斷了線的珠子,不斷的滾落下來。
說者傷心,聽的人心裏面也是很不好受的。
冷清憐差點又要說,你還是留下吧,事情日後慢慢再談。
就在她即將鬆口時,一抹欣長的身影走進來。
「王爺。」阮煙柔張了張柔軟的紅唇,一臉期盼的看向沐飛逸。
沐飛逸卻從袖中甩出一物丟在地上,一個小瓷瓶滾了滾,最後停在冷清憐的腳邊。
冷清憐剛想彎腰去撿,就看見阮煙柔忽然就變了臉色。
「這是什麼??」她重新坐好,問的是沐飛逸。
「是什麼,母妃不妨問問她。」沐飛逸那雙漆黑的眸子就這樣定定的看着女子,眸色森冷,透著無邊的冰寒。
「臣妾不知王爺是何意,也從未見過此等瓷瓶。」在短暫的驚恐過後,阮煙柔很快又恢復了常態。
只要她不承認,沐飛逸就沒有辦法定罪。 柳飛滿臉蒼白,緊張無比,冷汗順著他的臉頰滑落。
他比誰都清楚這電棍的威力有多強。
可現在!
葉天傾伸出手來,輕描淡寫的就將電棍握在手裡。
仿若無物一般。
電流對葉天傾,也是完全的沒有半點效果。
這讓他的心裡,升起一種驚悚的感覺,整個人的身體也不受控制的顫抖起來。
現在他後知後覺的意識到。
自己,似乎真的是招惹到大麻煩了。
「你,你……這,這怎麼可能?」
「你是怎麼做到的?」
他驚的倒退出去,滿眼難以置信的看著葉天傾。
「很難嗎?」
葉天傾則是滿臉的淡然。
似乎並沒有將徒手握住電棍,當做是一件值得炫耀的事情。
「鐺……」
他隨手一扔,將電棍扔到一旁,旋即緩緩的站了起來。
綁再他身上的枷鎖。
在此刻,就宛若煮熟的麵條,無比輕鬆的就斷開,根本就不具備將人困住的效果。
嘶!